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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终于我们(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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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内水雾四起, 满的快要漫出来。沈惊瓷现在也是这种感觉,分不清是哪里的水,感官触碰到的全是氤氲。

沈惊瓷不愿碰他了, 还好浴缸空间很大, 沈惊瓷当然不知道陈池驭当时设计的时候抱了什么心思,她自己靠在角落, 可是又不舒服。他换成自己靠着冰冷的瓷沿, 把沈惊瓷没力气的手臂够回来搭在自己身上, 纵容着她的小动作, 他把玩着鬓角的那缕头发, 往自己手上绕。

沈惊瓷不想给他玩, 手刚抬起来, 就被人圈出,陈池驭尾音上扬:“抓住了。”

他在笑,声音微哑:“都落我手里了。”

什么也别想躲掉。

沈惊瓷缩了下想往后退, 又被陈池驭手穿过腰,他揽住她防止滑下去, 又替她揉着安抚, 安静了一会儿,又听见沈惊瓷呜咽着说不想泡了,根本散不掉, 沐浴露用的是沈惊瓷的,玫瑰那种香腻很重,还混着一股春潮的味道。

可他一动,沈惊瓷就下意识的抱紧他, 她是闭着眼的, 可能以为他要走, 做出了人的本能反应,然后就把陈池驭逗笑了:“不是你说的嫌?”

嫌泡的久手指都皱了,嫌这里空气不好,还嫌在水里太陌生。可现在拉住他的也是她。

沈惊瓷皱了下鼻子,不理他这种话。

陈池驭心底发软,忍不住的俯身贴着她的眉心,什么都没有的一个吻。

他找了个浴巾抱她包起来,任她黏着自己,笑着把她头发也吹干缠起来。身后的浴室换气,陈池驭把她卷进被子里。沈惊瓷不知道在干嘛,手指顺着衣摆摸进里面,碰到了他肋骨上的纹身,脑中一下想到怎么回复了,她在他怀里仰了下脖颈,像只精致的布偶猫,语气有种恃宠而骄的感觉,她说:“你爱我。”

所以她怎么嫌弃他也得受着。

陈池驭的头发短,没怎么擦就干了个差不多,他领口的那圈深色的水痕是她碰湿的,颜色比旁边湿一个度,细节很小,却更亲密,他甚至都没注意。只是在听到这话后眼底的笑又浓了几分,懒散的劲儿看着怪痞气的。

他说:“是啊,我爱你。”

“还只爱你。”

坦然肆意,热烈赤诚,不用一兵一卒就轻而易举的攻略掉她心中的城池。

应该算是一句情话,且来的猝不及防。

沈惊瓷眨了眨眼,手指和呼吸还被水汽泡的软麻。然后身体沾了床,柔软的被褥裹着安全感十足,她满意的舒展开眉心,也因为刚才的话,她哼唧了两下,很小声,又被陈池驭拽过来摁好:“老实点躺好。”

“....哦。”被子挡住了唇,陈池驭怕闷着她,给她压了下来,沈惊瓷就板起脸努力把唇角可能存在的弧度抿直。

她现在全身都是暖烘烘的,白净的脸上泛着一层薄红,晚饭还没吃,陈池驭转身走了两步,没出卧室,想起什么又回到沈惊瓷身边。

不知道是不是真出了汗的缘故,沈惊瓷除了累,感冒的症状倒是减轻了不少,被子里鼓着一块,陈池驭摸进去握她的手。

另一只手的拇指抵在了沈惊瓷脸颊,她身上的红晕还没褪去,陈池驭没出声也弄的她睁了眼,迷茫的看着他。

陈池驭若有所思:“有点肿,疼不疼。”

尤其是下唇那块地方。

她眼睁着一条缝,被他这句话惹了下,就是声音软糯糯的,没有杀伤力反而像是撒娇,她像是在怪他:“你刚才怎么没想。”

陈池驭摩挲了两下,有点怜惜:“没忍住。”

“我去拿个药。”

沈惊瓷最近不太耐亲,很爱肿,她总是说她不疼,可陈池驭还是啧了声。有点凶了。

沈惊瓷拉开他的手,视线不自然,只能顿巴巴的把错推到他身上:“你感冒了别怪我。”

她已经说过了会传染。

“嗯。”他笑了下,后半句补上却不按套路走,男人逗弄的语调懒散:“就怪你。”

沈惊瓷懵了瞬,陈池驭移开手时情不自禁的捏了下她的耳朵,慢条斯理的直起身,他勾着唇耸肩:“太黏人了,我没办法。”

他捏了她的指尖。

沈惊瓷呼吸跟琴弦一样被他拨乱。

卧室只剩她一个人,沈惊瓷却不困了。

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又移开,热水袋被他放在床尾,隔着毛茸茸的套子暖着脚,沈惊瓷有点燥了,把东西往外瞪了点距离。

她伸出手指开始算时间,现在是一月份,那就是还有三个多月。

好像很快了,但为什么又觉得有点久。

而且那天是他生日,这个算礼物吗,明明早晚都会的。

可是,心脏还是一想到就会悸动,感觉真的不一样。两个人的名字被钢印圈在一起,仿佛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想着想着,门从外面推开了。

陈池驭翻出一件睡袍被她披上,张着手臂让她过来抱自己:“来吃饭。”

卧室里的床单被褥从灰色换成了米白色,沈惊瓷说灰调太冷了,她喜欢这个颜色。外面的夜漆黑,卧室的光线比起来太过温和,她膝盖着床,蹭到他身边。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都要被你养废了。”沈惊瓷开始反思最近自己是不是太依赖陈池驭了,只不过最后一个字刚说完,忽然想到什么她一下子看过去,声音变了调,跟威胁一样问他:“那你以后会不会烦啊。”

陈池驭不以为然:“怎么说。”

“就...”好多小事她可以自己来啊,比如这种。她似真似假的开口:“我听别人说,男人婚前婚后是两个样子。”

“这样啊。”陈池驭问她。

“可我乐意养你。”他哼笑:“而且还喜欢。”

秋天的那次见面,她坐在便利店外的长椅上,身型削薄,锁骨也细。似乎被风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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