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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偷袭(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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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开始吃。

光吃不说话,席间很尴尬。

江鸿又开始活跃气氛了。

“领导你去哪儿啦?”

“地脉。”安杰答道,“你们呢?去了哪儿?”

“咱们去了哪儿来着?”江鸿朝陆修问,他不清楚陆修有多少能透露给安杰的,只能用这种方式。

陆修:“广州驱委。”

江鸿朝安杰说:“广州驱委。”

安杰:“陈真交给你们什么任务?调查赵彦?”

江鸿朝陆修说:“陈真交给你什么任务?”

陆修朝江鸿说:“随便调查,自由发挥。”

江鸿又朝安杰说:“随便调查,自由发挥。”

安杰:“……”

陆修:“问问你领导,地脉异常有结论了没有。”

江鸿:“领导,地脉异常有结论吗?”

安杰:“荧惑在抽取地脉能量。”

陆修又示意江鸿:“去向和用途?”

安杰:“法阵……”

江鸿示意安杰稍等,先重复了一遍:“去向和用途?”

陆修:“……………………”

安杰:“……”

陆修:“你是不是经常当你爸妈的传声筒?”

江鸿朝安杰:“你是不是经常当你爸妈的传声筒?”

陆修:“我问你!没问他!”

江鸿:“是的,菜来啦,我先吃点芥蓝,你怎么知道?我爸妈吵架的时候,他们就这么说话。”

安杰简直无语,想了好一会儿,才答道:“在现场发现了炸毁的遗迹,像个法阵,具体形态无法复原了,推测至少在六千霰这个量级。”

陆修停下了动作,注视安杰的双眼,安杰稍点了下头,两人便没有再对话。

“六千霰!”江鸿学到过,霰是法术能量的单位,也即是说接近六千吨TNT当量了。

陆修的身份代表了陈真,属于大驱魔师的特使,安杰至少在工作上,没有过于轻视陆修。

“这么大的法术能量拿来做什么?”江鸿又说。

安杰与陆修都没有回答,江鸿想了想,问:“好像没有法阵能承受这么大的能量吧?”

“一边抽取,一边发挥作用,”陆修说,“是可以做到的,保证单位时间内注入法阵的能量不超过二十霰。”

安杰反而认真听着陆修的话,江鸿猜测他并非技术出身,至少在法阵这一门类中,不如陆修了解得详细,毕竟驱魔师所研哪怕再多,终究以收妖为目的。安杰身为驱魔师,又是领导,每天杂务很多,更没有时间去精研某个领域,调查得出的结果仍需找人咨询。

“这种法阵有什么作用?”安杰开口道。

这次,陆修没有等江鸿传话,答道:“很多作用,孕育生灵、重构物质、为法宝注能。”

“法宝也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法术能量吧。”江鸿答道。

“嗯,”陆修点头道,“很少,除非几件天字级法宝。很大可能是在孵化大妖兽。”

安杰答道:“与我的猜测相符。”

大家都沉默了一会儿,江鸿便去买单开发|票,出门叫车,一起回酒店。

安杰朝江鸿说:“我把现场照片发你,你把初步的报告写一下。”

江鸿领到工作任务,回去写报告,安杰说:“明天我要去广州驱委,你既然已经露过脸,就不去了。”

陆修朝江鸿道:“明天陪我去调查精神病院吧,能不能找你领导,把赵彦的资料要过来看一眼?”

江鸿望向安杰,安杰便点了点头。

江鸿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回到酒店里,他还有点担心,问陆修:“广州会再出现什么大妖兽吗?”

上次与无支祁、鴅妖的战斗他还记忆犹新,广州这么多人,万一出现了什么大妖怪可不是玩的。

“不一定,”陆修洗过澡,在床上坐着,看电脑里江鸿发来的赵彦的资料,答道,“如果总是这么做,荧惑也太蠢了。”

“为什么?”江鸿好奇道。

陆修:“隔三岔五,扔出来一只没有进化完全的大妖兽,等驱魔师们把它除掉,再沉寂一段时间,不断重复,不正暴露自己的存在么?”

好像也是。江鸿心想,但比起捣乱,江鸿更觉得先前的两次,都像是某个意外——在进行某种测试时,所产生的意外。

也许陈真也是这么认为的,荧惑的真正目的非常复杂,驱委与敌人,双方都在争取时间,而现在,离那个时间点越来越近了。

翌日,白云精神病院。

江鸿心里知道精神病人也并非都是电视上看到的那样,如果有选择,谁会愿意得精神病?但哪怕先前做足了心理建设,来到医院时,仍不免背后冷飕飕的。

陆修:“不要抓得这么紧,你怎么连医院也怕?”

江鸿紧紧地抓着陆修的手,陆修手指白皙修长且温暖,能冲淡他的紧张感。然而陆修简直对他没脾气了,怕死人就不说了,活人也怕,妖怪也怕,还怕黑,经常三不五时,自己都能吓自己一跳,怎么当驱魔师?

“这不是一般的医院啊。”江鸿左右看看,说道。

精神病院外面把守森严,应当是防止病人跑出去,但陆修出示了一份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介绍信传真件,便顺利进去了,名义是代表北京关怀组织,特地来探望某个病人。

“我看看……叫赵彦是吧?”主治医生从电脑里找出病历,江鸿还在忐忑地左右打量。

进来之后,感觉还好,也没有他想象的长走廊、忽明忽暗的日光灯、穿着白大褂阴森的医生等等……整个精神病院里很明亮,医生护士,大家来来去去,病人们看上去也很正常。

“你要不要留下来住几天?”陆修说。

江鸿:“……”

主治医生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闻言只觉好笑,问他们:“你们与她是什么关系?”

“她以前北京的老领导,”陆修说,“让我们过来慰问下她。她的情况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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