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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0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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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既然您的双眼有疾,那我就稍微强调一下。”

漂亮得惊人的黑发少年双眸中燃烧着怒火,只见他嘴角上扬,虚弱轻柔的声线里带着一丝被冒犯的不虞:“我的性别是男性,詹妮弗·劳伦斯是女性。两者之间并不能混为一谈”

“哎呀,能够让美人动怒,真是我的荣幸。”五条悟“唔”了一声,面带微笑,瞬间滑跪:“不过对不起啦。”

五条悟话音刚落,空气中就响起了两面宿傩情绪难辨的哼笑声。

鲁路修眼角的余光很快扫过虎杖悠仁,粉毛少年脸上的嘴巴很快出现,又迅速消失。

两面宿傩对这个人似乎......

鲁路修认真打量着五条悟:“如果你能直接叫我名字,而非一些奇怪的称呼的话,我想我会更高兴。”

“nononono。”容貌清秀帅气的最强咒术师摇摇手指:“普通人的名字对于咒术师来说就是一把能够轻而易举夺人性命的利器,你确定要让我直呼你的姓名吗?”

鲁路修“呵”了一声,像是说笑般展颜道:“可以啊。如果你做得到的话。”

“嗯?”

五条悟弯下腰,将自己的脸凑到病床上,深深注视着黑发少年。

虽然带着眼罩,但那并不会影响五条悟对世界的观察。

这个少年,真的很特别,各个方面都是。

那天晚上遭遇诅咒的,除了他,还有另外两个学生。

虽然那两个人并没有受到什么真正的伤害,但是他们的的确确是直面了诅咒,被诅咒自带的怨念等负面气息污染影响,再加上早就被塑造成形的三观被打破,这些突如其来的冲击直接将他们打击得一蹶不振。

其他人最少都需要十天半个月的心理干预才能渐渐好转。

可他没有。

根据那两人的证词,是这个少年最先发现诅咒的接近,将他们带到房间里躲藏好,也是他在三人被诅咒发现的时候挡在诅咒面前,更被诅咒塞进嘴里差点吃掉。

他遭受的冲击感会比起另外两人更为激烈,这也是虎杖悠仁一有时间就往医院跑的原因。

悠仁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在见到两位前辈们差点患上ptsd之后,立即联想到了直面诅咒的他……

他在事件的最高潮点失去意识,就算之后在病床上躺了半个月,可一旦醒来,所有的情绪和回忆势必还会停留在半个月前的那个夜里。

那些群魔乱舞的诅咒,差点被吃掉的恐惧,这些事情放在任何一个生常人身上,就会将人击溃。

但他没有。

他就像是在哪天的学园祭中晕倒,然后被热心同学送到学校医务室里醒来一样,虽然虚弱,但情绪稳定理智清醒,甚至能与悠仁谈笑风生,仿佛只是小憩了半小时似的。

现在更是在咒术师的威胁下,还能伸出爪子挠人挑衅。

他的反应太正常了,以至于哪哪都不正常。

五条悟摸了摸下巴:“真不愧是被诅咒之王看中的人,真不简单啊......”

两面宿傩深以为然:“我迷上的人当然不会那么简单。”

鲁路修:“……”

啪!

虎杖悠仁一巴掌拍上自己的脸。

鲁路修笑眼盈盈地看着越凑越近的五条悟,缓缓道:“如果需要看眼科,请出门。”

“副会长。”听出两人的对话里莫名有些剑拔弩张的意味,虎杖悠仁开口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视:“虽然与正常的科学世界观有出入,但是经过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想你对幽灵,诅咒之类的事情,应该还是有点猜测吧?”

“嗯。”鲁路修点点头:“我想我大致了解一些。”

在鲁路修说话间,五条悟直起身子,后退两步靠墙,疏懒又无聊地双手插兜:“既然如此,那就长话短说了。”

“......”经过这半个月的相处,虎杖悠仁对于自家老师的性格已经充分了解,并且能够迅速做出相应反应。

他接过五条悟的话茬,继续道:“是这样的,副会长,由于我身体中的两面宿傩对你的热情太过高涨,而我们现在因为一些原因,在之后的日子里,我身体中两面宿傩的意识将会越来越强大,所以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们希望你在这段时间内,离开京都。”

“离开?”这个字眼有些有趣,鲁路修挑眉:“你们的意思是,我现在是在京都?”

“是的。”虎杖悠仁点头:“在你被送进医院的第二天,副会长你家里的管家将你从镇里的医院转移到了京都,我们现在所在的是京都第一医院的26楼,vip病房内。管家说你家里有京都第一医院的股份,而京都第一医院有着全日本最优秀的骨科医生,所以送到这里最安心。”

管家?

鲁路修听言有些诧异。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世界的家里他父母双亡,唯一的爷爷也在三个月前去世,现在那个家里只有他一个人,这个管家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是乌丸莲耶那边的人吗?

他心中顿时闪过各种猜测,面上却没有表现出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管家有任何意外的神情。

鲁路修顺势道:“管家呢?”

“他说他还有些事情,先回家打理了。”

是个男人。

鲁路修眨眼:“这个理由我可以接受,那么时间呢?”

“时间的话,就在......”不知想到了什么,虎杖悠仁明亮的神色忽然暗沉下来。

见到学生情绪不对,五条悟立即开口道:“具体时间就等我们的通知啦。放心,到时候我们肯定会买一束漂亮的花,再为你写一张辞藻优美的邀请函,热烈欢迎你重回京都。”

并且会邀请你,来参加虎杖悠仁与两面宿傩的葬礼。

五条悟的心里淡淡道:那一定是一个特别盛大,又特别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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