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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恋爱综艺28(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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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比较老套的故事。

大小姐爱上了穷小子,不过这个穷小子人帅、能力强,是支巨大的潜力股,很快便从一无所有变成了家财万贯,比岳家也不差多少。

某种意义上来说,大小姐没有看错人。

但是穷小子也同样没有经受住外面的诱惑,甚至让大小姐发现了。

人生一直顺风顺水的大小姐怎么能受得了这个委屈,她闹啊哭啊撒泼啊,却只把穷小子越推越远,男人渐渐不爱回家,因为一回家就是无休止的争吵。

可是女人不甘心,你不回是吧,我就天天跟着你,上班跟,谈生意也跟,与朋友聚会还跟,人人都道他们夫妻感情好,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个中滋味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最后男人受不了提了离婚,却不想这根稻草把精神早已有些不正常的女人逼上了绝路。

她换上他们第一天相遇时穿的衣服,躺在浴缸里割腕自杀了。

而这一切被哭着找妈妈的小女孩亲眼目睹。

六岁的孩子还不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又因为浴室的门怎么也打不开,只能坐在冰凉的地面上陪着她以为睡着的母亲,陪了整整一晚上。

直到天光大亮,迟迟不见女主人下楼吃早饭的保姆上楼查看才终于发现不对。

可惜已经晚了。

之后的情景在小女孩记忆里有些模糊,大概就是追悔莫及的父亲向她忏悔,怨恨的外祖家不是在她面前哭,就是责怪父亲。

然后就是双方为了争取她的抚养权斗得乌烟瘴气。

等发觉她好像很久都没有开口说过话时,距离那晚已经过了快两个月。

外祖带着她出了国,再不愿回到这个伤心地,而父亲也因为愧疚、以及国外有更专业的心理医生等诸多原因,只能无奈放她离开。

讲述这段过往时,夏沁颜的语气很清淡,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

这也的确是别人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都消散在了她们最好的年华里。

"十六岁时外公外婆相继过世,他去找过我,但我没见,搬了家、换了个城市生活。”

夏沁颜转着手里的易拉罐“这些年他一直有往一张卡里打钱,我十八岁时他曾委托律师给我送了份文件,是他名下所有产业的股权让渡书,我也给撕了。"

她敛眉淡淡一笑"他不是个好丈夫,但的确有在尽他的努力想做个好父亲,可是我已经不需要了。"

因为只要看到他,就会忍不住想起那晚流了一地的血,就会想起他是如何让一个骄傲张扬的大小姐变成了后来那个歇斯底里的疯女人。

“因为爱啊……”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无根的浮萍∶

"他爱她,却出了轨。她爱他,所以原谅他,却又恨他。爱让她没了自我,恨又让她忍不住折磨自己,又折磨别人。”

其他几人一时都没有说话,这样的爱太过沉重,足以给亲历者留下深刻的阴影。

夏沁颜仰头望着天上的星子“我向往那样的爱情,又害怕自己成为下一个母亲。"

那样疯狂,好像随时处在悬崖边,一不小心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寂静的夜,只有轻轻的风,刮过翠绿的枝头,带起树叶簌簌作响。

月明星稀,只有别墅阳台这一缕微弱的灯光,不仅不显明亮,反而将周围衬得更加鬼魅,仿佛在那些黑暗的角落里,还潜藏着无数看不清的身影。

纪莹莹搓了搓手臂,无端有些发冷,夏沁颜笑着起身∶“走吧,睡前故事说完了,美女们该睡觉了。"

庞丝娜翻了个白眼“在你面前可没人敢自称美女。”

蒋星拉起纪莹莹跟在她们身后,难得说了句俏皮话∶ "她是美,你是没,我俩是女。"

几人不由的都笑了,清灵的笑声传到隔壁,众人沉闷的心不禁松了松。

傅景钰率先朝外走,他们本来好好呆在房间里,突然有工作人员来敲门,然后就被领来了这里。

这栋别墅每一层都有三个房间,并且阳台紧挨着,只不过最中心的那间延伸了出去。

至于两边,有格档阻隔,只要不开灯,中间也看不到左右的情形,这就给他们“偷听”制造了便利。

可是这一刻,傅景钰宁愿自己没有上来。

他慢慢越走越快,最后小跑着出了别墅,高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他胸腔里堆积了太多的情绪,让他只能通过跑步发泄出来。

秦臻看着他的背影,转头去找导演,这段还是别放出来了,那是她的伤疤,既然已经结痂,就不该被翻出来让她再疼一次。

贺文庭悄悄走出房间,忽然朝另一边看去∶“那间里面有人吗?”

工作人员心里咯噔一下,尽量让神情显得自然些∶“没有吧,导演只让我通知你们来这。"

是吗

工作人员连连点头,是呀是呀。

贺文庭意味不明的打量他,直把他看得差点冒冷汗才移开视线。

谢明熙一个人留在房间里,久久没有动作,隔壁的灯灭了,黑暗完全笼罩住他,半响他才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将脸埋进了腿弯。

屋里一片静谧,什么声响也无,只有微微颤抖的肩膀和握紧的拳头昭示着他的痛苦和自责。

他什么都没看出来,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就是个混蛋!

工作人员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挠挠头,现在怎么办,要把人先叫出来吗

不叫的话,如果碰上……怎么办?

还不等他想好,另一边本该空无一人的房门倏地被打开,一道修长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他戴着帽子和口罩,身姿挺拔,即使打扮低调,也依然掩饰不住浑身的贵气。

工作人员连忙上前"赵先生……"

赵延在夏沁颜房门口站了一会,才缓缓迈开大长腿∶“走吧,我定了凌晨的机票。”

他下了楼,坐进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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